无力感更加催生了内心的仇恨,康瑞城不止一次去找过陆薄言的父亲,陆爸爸低估了这个年轻人心里的猛兽,只是劝他不要重蹈父亲的覆辙,应该重新开始,当一个好人过完这辈子。
也只有在陆薄言的面前,她才可以心安理得的当一只鸵鸟。
“我们在找真正的凶手。把他找到,一切就都解决了。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,示意她安心,“先吃饭。”
……
苏简安后退,双手紧握,头脑保持着最大程度的清醒:“康瑞城,你想干什么?警察就在后面一条巷子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勉强笑了笑,寻思着该怎么才能恰当的表达她心里的不安。
江少恺惨兮兮的向苏简安求助,苏简安却置之一笑,丝毫没有出手帮他的意思。
他带来的人应该很快就出来了。
陆薄言平静的接过协议书,翻到最后一页,笔尖抵上他该签名的地方。
难道她侥幸逃过了一劫?
“陆先生,”两个警察拨开记者的包围圈走到陆薄言面前,出示了警guan证,“根据承建公司的口供,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。”
苏亦承拍拍她的背:“我只要你开心。”
吃过晚饭刚好是七点整,苏简安穿好衣服准备出门,保姆张阿姨忙问:“苏小姐,你要去哪里?苏先生知道吗?”
“……”
沈越川很怀疑苏简安能不能熬得住:“你……”
她无力的跪倒在地上,眼泪夺眶而出,唇角却微微上扬。